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主人”把身子稍稍向前倾过来,闪着绿光的眼缝盯着她尴尬发红的脸。 “伊古,伊古穆哈尔鲁。”恶魔吐出一串像水泡声似的音节,她能感觉到腥臭的热气吹在她的脸上,她花了几秒才醒悟过来——它说的是它的名字。 她从地上爬起来,站直了身子,用略带怒色的目光迎向那双绿色的眼,重新恢复了冷峻的面容:“范凯琳.斯特恩,斯特恩公爵之女,真神威玛的猎魔人。” 大厅里爆发出轰笑声 “哈,猎魔人?是脱得光光的用肉洞儿去捕猎他们的小兄弟吗?”坐在主人旁边的家伙咧开大嘴,朝她露出暧昧的嘲笑。 “没什么,反正我早已经回本了。”她若无其事地耸耸肩:“像你这样的癞蛤蟆,我宰掉过的,用两手两脚也数不过来。” 那家伙恼怒地从椅子上蹦起,咕咕咆哮着冲过来,抡起绿巴掌挥向她的脸:“该死的婊子!真该给你点颜色……” 并没有预料中的“啪”声。 她往后跳了一步,轻巧地躲开了那只手掌,朝那只还在楞神的蟾蜍露出轻蔑的笑:“抱歉,我刚才说得不对,你比我宰过的那些更差劲一点。” 那家伙吼叫着,攥紧拳头打算再一次扑上来,但主人抬高了音调:“够了,玛古鲁,打架不是你的强项。” 蟾蜍楞了一下,悻悻地转过身,回到它的椅子上。主人向前倾了倾身子,似睡非睡的目光再次投射在她的脸上。 “呼——很好,我喜欢质量好的玩具。” “我不喜欢蛤蟆,不管质量好质量坏,都不喜欢。”她没好气地答道。 “咕——”主人的大嘴向上弯曲起来,似乎在发出某种笑声:“那无所谓,因为我事实上并不是蛤蟆。” 那一刻,她突然觉得有些许失望。她想要激怒魔鬼们,那样也许能让自己死得快一点……但也许反而会让它们把更多的报复施加在她的肉体上?其实,她自己也无法肯定,自己更想要哪一种结果。 但似乎两者都没有发生。那位形貌丑陋的“主人”并没有对她的轻蔑和挑衅表现出过多的愤怒,那和她以往印象中的恶魔不大一样,这种镇定越发让她觉得不太自在。 现在,那双捉摸不透的眯缝眼依然聚焦在她的脸上。“好了,小姐……该进入正题了,”它慢悠悠地咕噜着:“——让我们来做笔生意。” “我过去没和魔鬼做过交易,以后也不会。” “呼——我就知道是这样。”主人摇了摇脑袋:“不过,向你介绍下交易的内容是我的自由,不是吗?” 她不置可否。 “其实很简单。”主人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,狡黠地斜着眼睛:“从今往后,你做我最好的玩具,永远听命于我,同意的话,在这上面按个手印就行了。” “这听起来可不太像是交易,蛤蟆先生,我总该赚到点什么不是吗?” “咕——咕——”主人笑了起来:“极乐!无上的极乐!宝贝,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?当然,作为添头,你会过得比地狱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更舒坦。” “要是我不同意呢?”她鄙夷地望向那双绿眼睛。 “呼——作为一名学者,我很乐意试验各种不同的方式来改变你的看法。” “那就试试看好了。”她耸了耸肩。 “很好,很好。”主人悠然地长吁了一口,似乎对一切感到满意:“看来可以开始今天的节目了……”他转向一旁的侍从:“宝贝儿准备好登场了吗?” “一切就绪,吾主。” 主人——名叫伊古的巫师,轻轻拍响了他的手掌。 光芒,夺目的光芒,她慌张地眯起眼睛,显得不知所措。 所有关在瓶中的光芒一齐怒放了,从黯淡的烛火变得如艳阳般炫目,整个大厅刹那间犹如正午。而在脚下,随着沉闷的轰响,地面向两边缓缓分开,光明如瀑,倾泻进底下的幽暗。 在迦穆兰堡的文库里,她读到过许多书,它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地狱的景象,但没有一本书曾说过——地狱也会充满光明。 但她没来得及多去想这个问题。 地面已经恢复了平静,露出方形的巨大石坑,像是一口放干了的水池,约摸有两米来深,十米见方,他们居高临下坐在池畔,就像坐在角斗场的观众席上一般。 在那里,无影的光辉底下,有样东西攫住了她的目光。 自从坠入地狱,坠入这荒谬而可怖的噩梦里,这是她第一次见到——另一个人类。 女人,和她一样,是个女人。 她被绑在坑底中央,碗口粗的木桩上,木桩旁边还站着两只恶魔,看来是负责把她押送进来的。女人的手被反绑在身后,两条腿则被岔开来,捆在一根直直的木棍上,好让它们保持在充分张开的姿势,把中间的私密部分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。黑色的绸布裹住了她的双眼,以及整个上半张脸,范凯琳没法看清她的面容,但从皮肤来推断,应该只有三十岁上下。她的身材有些消瘦,但依然显得匀称,双腿白皙而修长,布满一道道或新或旧的伤痕,纷乱的褐色长发披散在肩头,有几绺直垂到胸前,搭在丰硕的双乳上——那对乳房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女人的尺度,显得异常的硕大鼓胀,乳晕黑黝黝的,乳头也同样又黑又挺。 那并不奇怪,因为她的腹部也同样饱满地隆起着——她怀着孕!从肚子的大小看,大概已经五个月了。 站在她身边的恶魔向高台上的主人和观众颔首示意,主人也同样向它们点头:“先随便帮她热热身吧。”它轻描淡写地说。 “遵命,主人。”底下的恶魔迫不及待地回应着。为首的那只坏笑着转过身去,扬起了手中的短鞭。 “啪!”皮条撞上肉体的脆响,紧接着是女人的惨叫。那颗鼓得像要爆开的乳房左右摇晃着,上面多出了一道鲜艳的红线,细小的血珠从里头慢慢渗出。而另一只恶魔已经弯下腰去,把手伸向了她的阴户,那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毛发,两片小肉瓣因为怀胎而变得更加丰润深红,随着双腿一同被拉向两边,露出中间粉嫩的阴肉和微微张开的产道。恶魔屈起两根手指,指甲用力从嫩肉上慢慢划过,伴随着女人剧烈而无助的挣扎,以及更加惨烈的尖叫。 “千刀万剐的畜生!”冲向头顶的血让她愤怒地喊出声来,她攥紧拳头,扑向那只丑恶的蛤蟆。 她知道那没有用,却没法压抑住自己的情绪,蒙难的无辜妇孺是最能敲动她心弦的东西。虽然她们素昧平生,但作为一个女人,她无法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——怀着孩子的女人,被这样毫无人道地折磨。 她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墙上。 “我差点忘了,应该给我们的女嘉宾一张椅子。”主人微笑着,缓缓放下举在空中的手。 是的,那没有用……她呆怔怔地立在那,士兵们围了上来,她挥动着拳头反抗着,然后被按倒在地上,它们攥住了她的手脚,把她像一只献祭的羊羔那样悬空拎起,透过那些野蛮躯体的缝隙,她看见了那张正被搬过来的椅子——宽厚的实木,简陋而沉重,椅面正中,两根尺来长的柱状物矗立着,带着洗不干净的发黑血迹——那让她悲哀地清醒了过来:她依然只是一个囚徒,一个玩物,和那个女人一样。 它们狞笑着,扯开她的双腿,把她慢慢放上椅子,粗糙的木柱粗暴地撑开了她的阴户和肛门,直捣进腹腔深处,让她像小木棍上的面人儿一样戳在那儿,然后把她的手和脚也紧绑在椅子上。它们把椅子抬到主人的座位旁,放下,退到两边,继续去观看底下的“表演”。主人绿色的目光移了过来,吐出悠长的嘘声。“好好享受。”它推动椅子一侧的木杆。 她能听到自己屁股底下传出的咔咔声,紧接着,是她自己短促的“啊”声——那两根东西突然运动起来,雕着花纹的表面擦过柔嫩的肉膜,让她忍不住猛地打了个激灵,腔肉却本能地更加裹紧了一下。而更糟糕的是,木柱前边点的地方,还有颗嵌在椅子里的小齿轮,正挨在她的阴核上——这些天里,她的肉洞儿没少遭过罪,但这颗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小肉芽却并没怎么被魔鬼们关注过,因此,当齿轮开始转动时,久违的炽烈刺激感让她更加忍不住浑身发抖起来了。 “感觉如何?比普通的雄性快两至三倍。”主人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她。 她想要否认,但正从两腿间淌出来浸湿木板的体液让她意识到,否认似乎没什么意义。 “嗯啊……”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脸蛋,好让微笑显得自然点:“看来……蛤蟆也并非一无是处么。” “咕——很好,你比我想象的要诚实!宝贝。”主人扬起了嘴角:“诚实是样宝贵的美德,我想你也赞同这一点?” 她没回答,下体里的巨物疯狂地抽动着,像骤雨般撞在子宫口和直肠深处,那种身子像要被贯穿的感觉让她开始喘息。灯光把每一寸肌肤都照得一清二楚,那让她觉得比在黑暗的地牢里被强暴时更加难堪,因为它们能看清她身体的每一丝反应,看清她脸上不由自主的表情。她宁愿身体里面干燥一点,好让抽插更加痛苦,别让自己显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失态,结果却事与愿违——不争气的肉洞儿尽职地涌着爱液,让耻辱的玩具在里边畅通无阻,在魔鬼们嘲弄的目光里,她的阴核开始变得充血红亮,乳头也在兴奋地挺起,她涨红了脸,羞赧地闭上眼睛,不想看到它们肮脏而得意的笑,但最后,在带着微痛的冲击中,伴着嫩肉富有节律的痉挛,她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。 诚实……没错,这该死的身体一直都这么诚实,她甚至希望它能虚伪点就好了。 深坑底下,那个女人的尖叫声仍在断断续续地传来,让她挣扎的心越发不安。鞭子一下接一下掠过肌肤,在女人膨涨的双乳上,甚至隆起的肚皮上留下纵横交错的血印子。蒙住她双眼的布已经湿了,也许是额上的汗水,也许是泪珠。她在刑架上使劲扭动着,想要躲开那看不见的鞭子,但却只能来回晃动一点点距离,鞭子每一次抽下,她的身子都会猛地震颤,发出凄惨而无助的叫喊。而蹲在她身前的那只恶魔正越发肆无忌惮地折磨她的下体,把两手的四根手指抠进蜜穴里,使劲往两边扒拉,把那个紧凑的小眼儿慢慢拉扯开两寸来宽的口子,然后又猛地松开手让它弹回去,在女人剧烈地抖动里开怀大笑。 这样往复了好些次之后,女人的反应渐渐没有一开始那么激烈了,而恶魔开始尝试一件让范凯琳更加吃惊的举动:它把一只手掌攥成拳头,抵在了女人略显松弛的红肿阴户上,来回旋转着使劲往上顶去——那只拳头差不多有人类的两个那么大!它想要……把整只手都?天,那怎么可能? 霎时间,她回想起了自己甘愿被“拷问”的那一夜,当恐怖梨在娇嫩的下体里缓缓张开的时候,那种无法言表的剧痛。那次,她没能亲眼看到自己的肉洞究竟被弄开到了什么程度,但她看到了安缇的:血红的小碗紧裹着绽放的金属花瓣,鲜血从撕裂的口子里往外汩汩流淌——那景象浮现在记忆里,清晰无比,让她觉得恶心而惊悚,但还有……一点点兴奋。 但那依然……赶不上那只手的硕大尺寸…… 它正在使劲地翻腾着,一点点没入那可怜女人的产道,无情地撑开鲜嫩的蜜肉,把它们拉伸得像纸一样薄。女人的整个身子紧绷着,痉挛着,脚趾拼命地一曲一张,发白的双唇打着颤,吐出低沉的嘶嘶声。 “她会……死吗……” 木柱仍在湿透的蜜穴里不倦地冲撞着。而在视野的远方,那只手缓缓地越钻越深,女人的叫声也越来越凄厉。 “如果……那只手……塞进我的里面……会怎么样?” 那种想象让她的心像要蹦出来一样狂跳。 “一定会……裂开的吧……” 潮水般的酥麻感从每个被玩弄着的敏感器官涌来,让她的意识变得模糊而无法控制。 “裂口会……很长吗……会一直裂到……屁眼里吗……或者……连子宫也……一起撕烂掉?” 在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嘶哑呼号中,女人的身子绷紧到了极限,嫩肉和拳头贴合的地方,已经能看到血丝在渗出来,薄薄的肉膜依然保持着完整,但似乎下一秒就会猛然迸裂。范凯琳觉得心悬到了嗓子眼,她担心那个女人的命运,但那不是全部,还有一种……期待,带着好奇的期待,似乎那只拳头撕开的是她自己的身体,而她期待着下一秒能体验到更多……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和肛门一起剧烈地收缩着,整个身子好像都变得滚烫发红。她知道那些魔鬼一定在看她,带着轻蔑和嘲笑,但她已经顾不上了。她觉得自己的思绪就像被疯狂的漩涡卷了进去,无法自拔地滑向荒诞可耻的方向。 “要是……子宫口撕开了……干脆……就让它……塞进子宫里好了……应该能……装得下吧……连孩子……都能装呢……应该……没问题的……” 随着最后一次撕心裂肺的惨嚎,那只拳头最粗的地方终于挤过了裹紧的粉色肉环,紧接着便像突然挣脱了束缚的马驹,扑地完全滑进了女人的肉穴深处,女人绷紧的身躯像突然失去了支撑一样松软下来,刚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瞬间就重新收紧了,像迷人的小嘴一样含住了那只粗壮的手腕。而范凯琳的堤坝也终于崩塌了,她的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烈地抽动起来,伴着大口的娇喘,汗湿的脸颊和潮红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她知道每个恶魔都看得出,她高潮了,她能听到它们的笑声:“泄得很快啊?骚货!”“哈,猎魔人,你扭来扭去的样子还真是高贵啊!”而最难堪的是它们把手伸过来挑逗她的乳头,把沾在指头上的白色液体举到她眼前:“尿眼和奶头都一起爆浆呐,简直贱透了,贵族小姐们都是像你这样的么?” “喜欢吗?喜欢的话可以给你喝点……”仍然持续着的抽插让她微微皱着眉头,表情显得有点儿古怪,但她依然使劲挺直了身子,露出不服输的笑:“不过,喝谁的奶,可就是谁的儿子哟。” “啊哈!我差点忘了,人类是喝女人的奶长大的……不过,他们也会边喝奶,边和喂奶的女人交配吗?” “如果你愿意当我儿子的话,我不会介意让你边喝奶边和我交配的,怎么样?”她挤了挤眼睛。 又是一阵嘈杂的笑声。“女人,我觉得你比刚才板着脸的样子漂亮了。”她听到有个家伙高声说,而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回应他:“那当然,女人最漂亮的样子就是在挨肏的时候咧。” 她苦笑起来。女人永远都乐意被人夸漂亮的,对吗?她在心里问。当然,她从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,但她依然能感到一丝得意和兴奋。“范凯琳……是的……你真的是个……贱婊子……不可救药的……贱婊子……”她轻轻摇着头,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。 在变得迷离的视线里,那只已经完全进入女人身体里的拳头开始粗暴地捣动,让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女人重新开始了扭动和哭喊,拿鞭子的恶魔略微调整了下位置,站到女人的侧面,鞭子从上而下精准地扫过女人凸起的乳头,洁白的乳汁伴着血花四下飞溅。她隐约能听到它们传来的声音:“反应别这么激烈,贱货……又不是第一次了……” “有些女人怀孕的时候,性器会变得更加肥厚多汁,而且更敏感,饱满的乳房和充沛的奶水也会增加游戏的趣味。”主人悠然的声音:“所以,我喜欢让她们大着肚子。咕——特别是她们挣扎着想要保护自己肚子的模样,真是可爱极了!”它停下来瞟了她一眼:“你觉得呢?小姐?” “混蛋……该死……的畜生!”怒火再次在她心里升腾起来:“你会得到报应的!” “报应?咕——咕咕——”主人咧开了嘴,肚皮一起一伏:“我不过是给大家带来快乐罢了——不知道你打算给我什么样的报应呢?” 它微微侧过身子,把手指伸过来,轻轻揉弄她挺起的乳头,挤出几滴稀薄的乳汁,酥麻的感觉让她微微发颤。 “你还没怀孕过吧?小姐……”主人绿色的目光直刺着她的脸,声音缓慢而悠长,每说一句,它都会停顿几秒,似乎在等待她思考似的:“有没有想过……让数不清的男人和你交配三天三夜……用你灌满精液的子宫……怀上不知道属于谁的崽子……看着你的肚子和奶子一天天长大……然后……也这样被吊起来……一边用鞭子抽打你的奶子……一边……用拳头塞进你的漂亮洞子里?” “混蛋!别说了……你这该死的……混蛋……”她拼命摇着头。 恶魔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声音,它把脸凑得更近了点,手指暧昧地指向她正在木桩抽插下涌出淫水的私处:“有没有想过……等你生完头胎的孩子……子宫还没来得及闭上的时候……用手指掰开你的子宫口……让大家好好欣赏你里边的美景?”它仔细端详着她的脸,似乎要一直看进她的灵魂里:“欣赏完之后……就用阳具插进你的子宫里……每天来上十遍……这样过上三十天……也许二十天……它就永远也闭不上了……你想什么时候展示它……都可以?” “不!没有!”她大声哭喊着:“混蛋……闭上你那肮脏的臭嘴!” “你看起来很兴奋,小姐。”主人停止了述说,重新躺回到椅背上,露出慵懒的笑容:“看样子,应该就快高潮了。” 它没猜错。 几秒钟后,她的叫骂戛然而止,随着胴体激烈的抽搐,变成了嘶哑却不失娇柔的啊啊声。在几乎昏厥的迷离中,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剥离了身体,她能感觉到肉体传来的快感和痛楚,却无法控制住它们失态的动作,肉穴一遍遍短暂地松弛下去,又猛地收紧,紧勒在坚硬的木桩上隐隐生疼。她还能感觉到,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里滋滋地喷射出来,滚热滚热,淌得满椅子满腿都是——她失禁了……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挑逗得失禁了……当意识到这点时,她猛地一下涨红了脸,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。 “诚实,小姐,你们人类总是鼓吹诚实。”主人的眼睛依然望着坑底的方向:“但为什么,当你作出一件诚实的举动时,却要显得如此恼羞成怒呢?” “不!这不是诚实!这只是……本能……”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去找寻问题的关键:“但本能并不总是对的——你永远不会理解的,蛤蟆,人类的一生,都在努力战胜肉体的软弱和罪恶……”她的声音突然低落下去,眼睛望向天花板的角落:“而我……没能做到。” “呼——我可没有兴趣去深究人类的古怪逻辑。”主人淡然地嘘着气:“我只是要证明一件事情,小姐,让我们回到一开始的话题吧——事实上,你是觉得快乐的,对吗?” 她无声地低下头去。 “那么,难道你觉得,你是唯一一个会为此感到快乐的女人?”主人终于转过头来,朝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。 她困惑地睁圆了眼睛,尽力去揣摩这句话背后的深意。 主人站起身来,走向池边,叫着底下恶魔的名字:“巴多!把她弄爽点!” “遵命!主人!”那家伙高声回应,插在女人身体里的手臂加快了运动,一边左右旋转,一边用疯狂的速度抽动着,不但拳头,连半截手臂都没入了女人那圈温软的嫩肉里,范凯琳甚至怀疑它快要贯穿腹腔的边缘,直捅到心窝上了。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女人阴户前边那颗晶莹的小肉粒,粗糙的手指在上边飞快地摩擦起来。拿鞭子的恶魔也停止了拷打,宽大的手掌攫住了女人灌满奶水的硕大乳房,一边狠命揉弄,一边用拇指挑弄那两颗硬挺挺的黑褐乳头,乳汁汇成白线,像花洒一样从乳尖上一股股喷涌出来。 女人仍然在啊啊啊地喊叫着,但显然已不像刚才那样凄厉,音调虽然急促,却透着女性特有的温婉,身子的运动也从挣扎躲避变成了伴随着拳头节奏的挺动,越来越多的粘液从蜜穴的缝隙里渗出来,浇满整支手臂,让它在灯光下显得铮铮闪亮。玩弄她双乳的恶魔似乎又想起了点什么,狞笑着凑近她的臀间,把挂在腰间的鞭子取了下来,来回对折了几下,攥成粗乱的一束,手指蘸着流出来的爱液,在她的肛花上抹了一圈,把指头伸进去捣弄了几下,然后一边使劲扒拉着肛肉,一边把那束鞭子往里头塞,那显然又让她剧痛了起来,但这次,她没有尖叫,而是紧咬着牙关,微微使着劲,努力让肛肉乖巧地充分张开,好迎接那畸形的异物——那没花太久,两分钟后,整捆鞭子就差不多完全塞进了她的肛穴里,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,把肛口保持在撑开的状态,她的腹部本能地使着劲,似乎想要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出去,甚至肛门周围的皮肉都一次次被挤压得往外凸出来,像一座白嫩的小火山,但依然无济于事,折成束的皮鞭在她身体里散开了,没人帮的话,靠她自己是没法把它挤出来的。 她最终放弃了抵抗,娇喘着昂起头,任由魔鬼们在她被拉伸得走形的肉体里肆意抽插。她的呼吸正变得越来越急促,皮肤上泛起了片片绯红,两颗乳头也挺得更高更翘了,即使不去挤压,也会自己往外不住地溢着奶水。手臂和皮鞭每一次捅进她的肉体深处,她都会剧烈地痉挛,两条腿颤抖着想要往中间夹紧,却被固定在木棍上无法动弹,只能挣扎着挤出一汪汪夹带着白沫和血丝的汁液。同样作为女人,范凯琳能感受得到,她已经淡忘了痛苦,开始享受这疯狂而放荡的体验,就像她自己……开始学会享受这该死的椅子一样…… 她们几乎同时高潮了——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,在相隔几米远的地方,同样被屈辱地捆绑成诱人的姿势,同样被逼迫着敞开两腿间最私密的器官,同样在抽插下肆意流淌着淫水和乳汁,同样在这毫无尊严的凌辱下疯狂而娇媚地呻吟、喘息、痉挛,最后在迷乱的挣扎里迎来无法自已的高潮……空气中似乎横亘着一面无形的魔镜,用奇异扭曲的画面,映出了她们的彼此。那一刹那,范凯琳突然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慰藉感——是的,不管怎么说,你好歹……有个同类,不是吗? 现在,主人再一次转过脸来,审视着她还在因为兴奋微微起伏的胴体:“现在,小姐,让我们回到先前的话题吧——快乐,大家都很快乐,不是吗?当你分享自己美好的东西时,会给自己和别人都带来快乐。唔?这个好像是你们人类的理论?” “不,蛤蟆先生,不……你根本就不明白……”她虚弱地摇着头,当高潮的休克感开始褪去,她突然觉得问题的脉络正在变得清晰:“不,肉欲并不是快乐的全部,人类需要拥有更多的东西……那个女人……她本来应该有自己的丈夫,自己的孩子,自己自由的生活,从每一天的一点一滴里,她都能找到平凡的快乐……而你,把这一切都夺去了,让她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奴隶……不,这不是真正的快乐,不是。” “咕——说得不错!小姐。”主人慢悠悠地鼓起掌来:“幸福的家庭……自由的生活……唔,多么美好的追求!不过……”他意味深长地微笑着:“你真的觉得每个人都能拥有它吗?” 他转过脸去,在他视线的尽头,刑架上,女人身体里的拳头停止了它狂暴的冲击,但仍然停留在她湿透的蜜穴里,微微地转动着,恶魔的脸上带着狰狞而仔细的神情,似乎在摸索什么奇妙的宝贝。女人的反应也让人捉摸不透,她的牙关紧咬着,额头上冒着汗珠,身体却没有显著的挣扎,只是以一种剧烈的频率颤抖着,好像无法忍受,却又不敢动弹一样。但在那对硬挺挺的乳头上,乳汁已经从缓缓渗出的细流,变成了几乎是喷涌出来的甘泉。 “什么都不明白的是你,小姐……”主人的声音低沉而悠长:“也许你应该听听,我所知道的故事。” 手臂终于停止了转动,现在,它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女人的产道里退出来。但女人的反应并没有停止,她脸上的表情显得越发紧绷而扭曲了,使劲地龇着牙,牙缝里吐出尖利的嘶嘶声,嘴角都像要裂开似的。她的身子似乎努力想跟着那只手往下沉,却没法做到,塞着皮鞭的肛门像要排便一样使劲一张一缩着,连鼓起的肚子也在微微蠕动。那种气氛让范凯琳觉得诡异而紧张。 “不,我什么也不想听。”她努力让自己显得镇静。“我不会再被你欺骗了,魔鬼。” 裹满粘液的胳膊缓缓脱离了嫩肉儿的包裹,然后是手腕,接着,粗大的拳头开始反演它先前插入时的折磨过程,但这次,它的样子显得有点不同,五指似乎在女人的身体里张开了,像是握住了什么。随着它在女人几近疯狂的颤抖里一丁点一丁点地往外移,透过指缝,范凯琳终于望见了中间那团东西,大约有小苹果那么大——那显然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,因为它和腔道里的嫩肉一样,都是淡淡的粉红,只是光泽更加光滑圆润。 “在讲故事之前,我想先插上一句——怀孕的女人受到刺激时,会引起子宫收缩而流产,为了防止这种情况,我们采取了些措施。” 那句话提醒了她,让她突然醒悟过来那是什么——现在,那只手已经完全脱离了腔肉的包裹,退回到一旁,把中间那团圆润肿胀的东西暴露在灯光下,大约有小苹果那么大,正中央是个凹进去的紧窄小口,裹满晶莹粘滑的爱液,在灯光下显得恶心却又诱人。而在它的根部,居然套着一个银色的环!它紧紧箍进柔软的血肉里,把那个晶莹的肉球勒得更加鼓胀显眼,银环的另一头,还连着一小截不那么光滑的嫩肉——那是她产道深处的一部分,被活活地拉脱下来的。 ——那是她的子宫口。而那个银环,就是主人所说的,用来锁住她的子宫,让她无法流产的东西。 范凯琳呆呆地愣在了那儿,似乎忘却了自己的存在——虽然她自己是个女人,但她从没亲眼目睹过,那个通往子宫的神秘入口,究竟是什么模样的。至于把它从身体深处活生生地拽出来,裸露在众目睽睽之下,那更是她做噩梦也不会想象到的情形。 但现在,那真的发生了,就在她的眼前,就在另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年轻女人身上。 而且,那还是个孕妇……怀胎五月的孕妇,比孩子脑袋还大的拳头塞进了她的下体里……没有死掉、没有大出血、也没有痛昏过去,反而……被这样弄到了高潮……而现在,她的子宫口居然就这样……活活地……从身子里被扯出来……这一切在范凯琳的脑海里飞快地闪烁着,让她觉得天旋地转,她无法说清自己的感觉究竟是什么,震惊?愤怒?恐惧?恶心?似乎全都是,又全都不是——但有一样,她似乎能够肯定。 兴奋,淡淡的兴奋。 “如果她能做到,那我也能的吧?”那是她心底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,短暂,却清晰得无法忘记。 但接下来,才是真正的震惊与荒诞来临的时刻。 主人站起身来,向着坑底,伸出了它戴着戒指的手。 “与故人在异乡的重逢,我记得,这是人类最快乐的事情之一?”他说。 那块遮盖着女人面容的黑布松开了,被看不见的力量拉扯着,缓缓飘落。 她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凝固在那儿,一分钟,也许更久,她竭尽全力,去把脑海深处的碎片拼合到一起。 那是一张永远定格在她遥远回忆里的脸——像母亲一样洋溢着温暖的脸,像大姐姐一样俏皮而充满活力的脸——曾经,起码曾经是这样。她是富商的女儿,却跟着一无所有的柯尔特远走他乡——她迷恋他,他的热忱,他的温柔,他的脱俗,甘愿为他舍弃了一切。那时候,她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,挽着柯尔特的臂弯,嬉笑着走在乡间的小道上,美丽得就像比翼齐飞的天使。 “珍……珍妮小姐?”她的声音太小,像在喃喃自语。 那一刻,她明白了,那个一直在她心底里萦绕不去的谜题——为什么,为什么柯尔特那样虔诚而正直的人,会走上那样的道路。 现在,那张脸依然美丽,似乎从来没有老去,仅仅是变得成熟了一点儿,还是那么俊俏而淡雅,带着磨灭不去的高贵——唯一的不同是,那双深褐色的大眼睛里,再也找不到她熟悉的灵动,眼神凝滞着,只剩下虚空,无底的虚空。 “珍妮小姐?”她抬高了音量。 女人抬起头来,用困惑的目光望向她。“她应该不记得了。”她想——是的,不记得了,十五年,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淌着鼻涕的小丫头,她不会再记得了。 但突然,女人的眼睛睁大了。她的嘴张在那儿,嘴唇微微颤动着,似乎想要说点什么,但却只吐出了沙哑微弱的啊啊声。 “她回答不了你的。”主人的声音:“她没有舌头。” 她的心像猛然被刀刺中了一样,在剧痛中狂跳。 “畜生!卑鄙的畜生!”她瞪圆的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:“那就是你的能耐吗?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,那就是你唯一的出息?” “卑鄙?”主人的声音仍然沉稳得像一潭死水:“为什么这么说?小姐。” 他扭过头来,慵懒地望着她怒不可遏的脸:“你是觉得,我绑架了她,用来要挟她的丈夫,还是觉得,我是在用她胁迫你就范呢?” 他停顿了一下,带着似笑非笑的倦怠:“我想说,这种老掉牙的剧情,我可不喜欢。” 底下,恶魔们开始狞笑着撩拨那团裸露在体外的嫩肉,像揉一块软糖一样掐捏它,用手指使劲戳弄它中间的小孔,抓住那枚箍紧的圆环,使劲往外拉扯,把更多的肉壁从产道里拉脱下来,跟着红肿的宫颈一起,暴露在炫目的灯光下,被恶魔们的手指摩挲着、抓挠着,一边还不懈地渗出晶亮的蜜汁。她又开始了呻吟和喊叫,她似乎不再抗拒了,声音里带着沙哑的哭腔,却掩饰不住本能的愉悦,乳汁还在奔流,漫过膨起的腹部,一直往下流淌,流到她自己赤露敞开的阴户上,流到那些正玩弄着她柔嫩器官的脏手上。她的产道已经不能用了,有恶魔把兴趣转向了她的尿孔,把粗大的指头使劲钻进那个窄小的眼儿里,让她的叫声变得更加尖锐而急促。 “看样子,小母狗已经进入状态了——自由享用吧。”主人挥了挥手:“她的子宫要等到下次分娩以后才能用,不过,其他的眼儿还是可以待客的。” 池边的恶魔们欢呼着站起身来,迫不及待地跳下池子,围向那件白皙柔弱的玩具。 只有主人依然坐在他的椅子上。“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故事吧。” 它们终于松开了绳子,把虚弱的女人从木柱上解下,那些魁梧或肥壮的身躯簇拥着她娇小的身影,就像翻弄一只轻柔的布偶。一根根粗大丑陋的阳具挺立着,争先恐后地伸向她已经被鞭子撑得松弛下来的肛穴,以及朱唇微启的小嘴。而还有更多暂时无处享用的肉棒,她乖巧地伸出手去,卖力地抚弄着它们,甚至用手捧起自己盈满的乳房,用滴着奶水的乳头挑逗地拨弄那些红彤彤的龟头。已经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被强迫的迹象,她只是陶醉地享受着,享受着做一件彻彻底底的泄欲工具的感觉。但在娇喘的间隙里,透过那些健壮肉体的包围,范凯琳注意到,她偷偷投来了一缕迷离的目光,当她们目光相对时,她却又飞快地把视线移开了。但那一刻,她的脸上,突然泛起了一片羞赧的绯红。 主人低沉含混的声音开始了述说。 “如你所见的,小姐,她和你一样,都对身体的快乐,有着特别的追求。而她,比你先意识到了这一点。” 女人的神志正一点点变得模糊,眼睛失神地翻着白,声音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。有恶魔试着去舔舐她裸露的子宫口,甚至用牙齿去咬它,那让她的身子猛地抽动。但她完全没有抵抗,反而伸手轻轻抚摸着那颗凑近她腿间的头颅,像是在鼓励它继续一样。 “她一开始只告诉了她的丈夫,但那个蠢笨的神棍,他完全不懂得享受这美好的馈赠,他为妻子的变化感到恐慌,觉得她是着了魔,他为她彻夜祈祷,做驱魔的仪式,却不懂得在床上照她的心意好好满足她……” 女人的动作似乎缓慢了下来,不那么疯狂而主动,她似乎也在听,迷离的眼眶里,有什么东西正在闪烁。 “所以,她最终选择了隐瞒,在丈夫面前恢复从前的乖巧,而从别的地方满足本能的需求——她以周济的名义,经常来往在城外的麻风营里,因为那些人永远不会和健康人接触,也就不会吐露她的秘密,她照料他们,帮他们缝补衣物,送给他们水和食物,只要求他们回赠她一样东西:按照她的要求,来玩弄她的身体。” 珍妮已经重新沉浸回快感的海洋里,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,整个产道,不论是被扯到体外的部分还是留在身体里的部分,甚至鼓胀的宫颈本身,全都一起冒着浓浓的爱液。她用手握住一条比她的胳膊更粗的阳具,引导着它伸向她的肛穴——那里已经有另一条在抽插着了,但她一边使劲把肛肉掰向一边,一边用手指轻轻示意着,告诉它大胆地继续。硕大的龟头探向阳具和肛肉之间由她自己扯开的小小缝隙,往里头奋力地钻进去,在她柔媚的喊叫声里,慢慢没入深处,然后开始一前一后地,在同一个几乎要被撕裂的肉洞儿里,开始它们兴奋的抽插。 “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多的时间,但最终,她没能掩藏住她的小秘密,发现这桩丑事的,是希维尔军营的千夫长,洛色维瑟——他并没告诉她的丈夫,而是以此来要挟她,逼迫她做他的玩物。当然,这本来不算什么,她喜欢性爱,并不介意再多上一个。” 池中,珍妮正在肉棒的簇拥下,迎来她新一轮的高潮,她激烈地痉挛着,松垮垮的肛门里挤出带血的浓稠精液,还有不少精液射在了她的喉咙里,但她一点也没吐出来。子宫口好几次被撞击的肉体短暂地顶回了身体里,但马上又被扯出来继续玩弄,最后,有只恶魔也许觉得这样太过于麻烦了,它从腰带上抽出了一根长钉,从宫颈的一侧狠狠地捅了进去,把它整个儿刺透,直到另一边穿出来,就这样把它卡在产道外面,再也没法缩回去。而在这个过程中,她仅仅是一边发抖,一边含着阳具呜呜地喊叫,甚至没有停下套弄着阳具的双手。 “直到千夫长结识了另一个家伙,她父亲的生意伙伴,然后,他们开始密谋一件可以发财的勾当——他们要她给富商父亲写信,把他叫去某个他们安排好的地方见面,好雇佣匪徒在路上劫杀他,这样,就能侵吞属于他父亲那部分产业。” 恶魔们正在尝试进一步利用她的尿孔,一根手指不够,它们很快加进了第二根,第三根,像扯开将要套到脚上的袜子一样拉扯它,她痛苦地皱着眉,尿水伴着手指的进进出出噗噗地溅出来,但看样子,那并不是她第一次被这样侵犯了。最后,那个两腿间最小的眼儿,终于被开垦到了它们认为“可以用”的尺度,头一个尝鲜的家伙挺起了它的长枪,恶狠狠地刺进那个小孔,贯穿了她原本就不长的尿道,伴着淌出来的缕缕鲜血,直插进尿泡儿的最深处——现在,她能同时容纳四支了。 “但她很聪明,她猜到了他们的诡计,无论如何也不同意他们的要求,而同时,洛色维瑟的妻子也开始注意到了一些异常。最后,恼羞成怒的千夫长决定处理掉她:他和他的亲信捏造谎言,控告她是被魔鬼附体的女巫,用肉体来引诱人们堕落,还把几个患急病而死的孩子赖到她的头上,而他所举的证据之一,就是她被玩弄得异于常人的身体。为了证实所言非虚,他们许多次在大庭广众下把她脱光了现场展示,把各种东西塞进她的每个洞里,把她的子宫和肛肉拉扯出来当众展览,然后说:看!这就是和魔鬼立约的记号!而看客们会一边努力遮盖住裤档里头的冲动,一边摆出鄙夷的脸色,边骂边把唾沫吐在她的身上——当然,为了防止她说出真相,他们拔掉了她的舌头,谎称是她自己献给了恶魔作祭品。” 她像木雕一样呆坐在那,脑子里嗡嗡作响。 “故事已经结束了,小姐。”主人的手指弹了一下她的乳头。 “但是……”她脱口而出,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。 “后面的事情不那么重要了……她被判了火刑,但在行刑的前一夜,我带走了她。”主人摊了摊手:“当然,这更加坐实了他们的指控——她的确是个把自己卖给恶魔的婊子。” “但柯尔特为什么……” “因为后来,他和你一样,听到了这个故事,从一个醉酒的士兵口中——而他想要复仇,宝贝儿。” 她的目光呆呆地凝在那,视线的尽头,珍妮还在忘情地呻吟着,似乎忘却了世间的所有。而在她抚弄着阳具的左手上,无名指的底部,那道窄窄的金色光辉依然闪烁着,和十五年前,她记忆中的那枚,依然一模一样。 “这故事让你难受了,是吗?小姐。” 她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,如同掉进冰窟一样寒冷。连身体里还在抽动着的木桩,似乎也变得虚若无物。 “那么,让我们来讨论一下吧:这个悲伤的故事,它,究竟是谁的错?是我吗?” 良久的沉默。 心房仍在紧缩着,她想要哭泣,却发现流不出泪水。 “每个人。”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寒意。 “每个人都是罪人,真神早已说过了。”她垂着头,像在喃喃自语。 “不!”主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,竖起的食指在空中晃动着:“不,最大的谬误,就在于你的神。” “胡说!你这该死的亵渎者!” “一个女人,只是想要做一件能给她自己和别人都带来快乐的事,告诉我……”主人把身子向她倾过来,紧盯着她的眼睛。“为什么,她就应该被惩罚?告诉我,小姐——这可是写在你们那神圣的典籍上的。” 她发现自己无法回答。 “夺走她美好生活的,不是我。”那只手指指向她的胸膛:“而是你们那可笑的规条,小姐,你明白吗?” “不!错的不是律法,是那些不遵循它的人!”她大声喊着,像是要提醒自己牢记一样。 “不遵循它的人?是说你自己吗?小姐。”主人暧昧地咧开嘴:“你和多少男人做过了?应该比娼妓稍微少点儿?” “我没有违背经训,因为我……”她急着反驳,但主人打断了她。 “因为你是个寡妇对吗?死囚的妻子是可以随便上的,对吗?”它眯起眼睛,像在等待着她的反应:“你错了,小姐,你能这么做,不是因为你遵守了教条,而是因为你是贵族,是公爵的女儿——如果你只是一介平民的话。”它指了指池子的方向:“你的故事,也许会比她的更悲惨。” 她呆坐着,试着认真思考它所说的可能性。 “许多年来,我一直在研究像你这样的女人。”主人低声地说下去:“我知道许多这样的故事——当女孩们内心深处的特殊嗜好开始觉醒,一开始,她们会拼命地压抑它,但最后总是会失败,然后,她们会试着用秘密的方式来满足自己,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乞求男人的玩弄,这样的艳遇足够让男人们疯狂,但秘密一旦被揭露,他们会用最快的速度标榜自己的清白,把责任全部推到女人头上,然后用最恶毒的方式来对待她们。她们被火烧死,被水淹死,被石头砸死,被活活地开膛,甚至剥皮——而她,是幸运的一个。” “等等!”骤然间,有个疑点跃进她的脑海:“你刚才说……你带走了她?” 主人点了下头。 “也像带走我一样,是吗?”现在,轮到她把身子向前倾:“但是,蛤蟆先生,你是如何在关押她的监牢里,一夜之间,完成你那怪诞的祭礼和法阵的?” “不,根本不需要什么仪式,也不需要什么法阵。”主人微笑着摊开手:“那都只是故弄玄虚的把戏而已,因为让人类相信巫术需要繁杂的仪式,比让他们理解巫术其实只是能量的转化与流动,要简单多了。” “是吗?”她也微笑起来,事情似乎正在按照她的思路展开:“既然从人间带走一个活人如此简单,为什么你们如今还没有完成你们的征服呢?” “咕——问得好!”主人再一次猛地鼓起了掌:“小姐,你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。” 她发现自己似乎又一次失败了。 “显然不是每个人都能穿透地狱与人间的藩篱,不然,也就不需要界门的存在了。”它的语气里洋溢着愉悦之情,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述说的机会:“但你,宝贝,你并不是普通人。” 她屏住了呼吸,等待着答案。 主人压低了声音,凑向她的耳畔,底下的恶魔们仍在开怀享乐,没有人在意他们的交谈。 “因为你是——艾诗卓娜。” “那是什么?” “我不知道,抱歉,小姐,我不知道。” “不知道?” “那只是一个刻在古时遗迹上的模糊词语,我并不知道它的含义,但我相信,你那丢人的小爱好,以及,为什么你能穿越阴阳之隔,都是因为——这个特殊的身份。” “那……珍妮呢?她也是吗?” “她是,但她的特性并不完整。而你,宝贝,你是我找到的,最完美的一个。” “完美?什么叫……完美?” “想知道?”主人眯起了眼睛:“但是,作为交易,猎魔人小姐,我总该赚到点什么不是吗?” 她摇摇头,憔悴地叹了一口气:“说吧,你想要什么?” “咕——让我想想?”主人心满意足地微笑起来:“唔……如果你愿意的话,可以下去陪陪那位小姐,我想,她一直乐意有个同伴的。” 她抬起头,露出无奈的苦笑:“可是,蛤蟆先生,你总得先帮我解开绳子对吗?”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弥伦娜踏过灯火掩映下的陈旧栈道,沿着岩壁从一处石台攀向另一处,木板在脚下发出尖锐的嘎嘎声,听起来让人胆战心惊,但她明白,它们比想象的更结实——为了避免引起注意,她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呆得太久。她和卡图坦商定了六个大致的位置,都是人流嘈杂的场所,并且都能望见远处那座诡秘的府邸。 换班的时刻临近了,她时不时地往底下的道路上打望一眼,期望能看见卡图坦的身影。商旅擎着灯火,驱赶着满身长毛的驼牛或是黝黑发亮的冷蜥,穿过纵横交错的石穴,沿着蜿蜒的石板或是木板路川流不息。那些开凿在石壁上的商铺永远闪烁着霓虹,敞开门迎接着过客,而集镇上,不断地有商贩离去,旋即又会有新的商贩来补上他的空隙——没有黑夜与白昼,只有永远燃烧的灯海,和永不落幕的喧闹——除了那扇矗立在视野尽头的黑门,高高在上,远离尘嚣,犹如一座无言的墓碑。在她今天的轮值时间里,巫师宅第的门只打开了一次,是因为挑夫送去了菜蔬,除此以外,只有了无新意的沉寂。 终于,她望见那个罩着兜帽的身影出现在了拐角的洞口,昏黄的灯光并不足以让她看清行人的样貌,但他们有约定好的记号:扁担两头的挑子上盖着的蓝白格子的布。 她转身走上向下的台阶,准备在半路上同他回合。路人们在狭窄的过道上和她擦肩而过,但没有人注意到她。很快,她已经能听见哼唱的隐约曲调声——那是她熟悉的旋律。 她在一家店铺门前停下了步子,正好有个摊贩刚刚离去,等卡图坦上来,便可以把货担摆在那儿。她向下看了一眼,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黑门——一切依然平淡。 但在她把视线转回来的刹那,她突然意识到,似乎有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,曾闯进了她眼角的余光里——她并没看清那是什么,也许仅仅是刺客的直觉让她感觉到了异样。 不是那扇门,而是在对面的岩壁上,就在她目光扫过的刹那,在重重叠叠的石台与过道之间,在涌动着的灯海里。 她自上而下仔细地扫视着,努力想要重新找出那个稍逊即逝的闪点,但却一无所获——也许那仅仅是个错觉?她想。 但她的视线终于定住了。 那是一盏灯火,不太一样的灯火,它刚刚穿过了那条隧洞,进入到她视野能及的地方。 灯影之城有无数的灯火,但它们几乎全都套在纸质或是玻璃的灯罩里,从远处望去,显得朦胧而温和。 而她所找寻的那一盏,赤裸的火焰,带着鲜红,在气流中摇曳着,跳着不羁的舞。 那不是灯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范凯琳浑身酥软地倚在某只恶魔的胸膛上,它的阳具正充盈在她的肛穴里,而产道里则塞着另一支,里边的嫩肉儿早被肏肿了,火辣辣地发痛,却让抽插的肉棒觉得更紧。黏糊糊的精液沾满在她的肌肤上,有的已经快要风干了,有的依然散发着新鲜的腥臭味。但那都只是极小的一部分,更多的还留在她的身体里——从她挺起胸脯走下池子开始,肉棒儿就一直青睐着她。一来,它们也许已经享用过珍妮许多次了,而她是件全新的玩具,另一个原因则是,现在只有她的屄洞儿是能用的。前前后后,它们从大厅外面换了好几班恶魔进来享受,但她没觉得意外,也没觉得憎恶,她知道,从决定的那一刻开始,她就已经准备好了——去面对任何结果。 ——它们刺得太深了,当硕大的肉棒抵着宫颈往上顶时,整个腹腔里的器官都被挤压得隐隐生痛,而当它们喷射时,马眼多数时候都正好紧紧地顶在她的宫口上,把滚热的液体直接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。她清楚自己的子宫已经不是处女地了,早在她下地狱之前的那个晚上,在毒药的帮助下,那些肮脏尸鬼已经在里面狠狠地肏过了。但那是唯一的一次,当药效过去,宫口很快就重新变硬变紧,虽然还残留着没法完全收拢的小口,能让精液畅通无阻,但再也没那样被直接侵犯过。而现在,当精液一点一点灌满那个神秘的小肉囊,甚至让它顶得肚皮微微鼓起时,她开始想念那时的感觉,她觉得自己在期盼,期盼再被那样打上一次药,再一次把宫口变得像阴核一样敏感,把子宫变成完全敞开的低贱玩物——把自己,变成一个没有任何保留的贱婊子。 她知道,并不只有她在这样想。 它们会那么做的,并且还会做得更多。 “但是……做个婊子……有什么不好的?”在高潮的晕眩里,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的迷茫。 “驱除黑暗……保护无辜?”曾立下的誓言似乎在遥远的天末回响着。“但……谁是无辜者?你又真的……能保护他们吗?” “不……你没能做到……过去……没能做到……现在……更没法做到……”她轻轻摇着头,只觉得疲惫,从未有过的疲惫,辛苦忙碌,却一无所得的疲惫。 也许只有一样东西是真切的——快乐——只有身体,不会说谎。 她张开嘴,迎接那根伸过来的阳具,任由它插进她的咽喉深处,呕吐感让喉头涌动着,但她觉得坦然而轻快。 “也许……婊子倒真的……比猎魔人更高尚……起码……她们真的能给人带来快乐……不是吗?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这算是自我安慰吗?”她痴痴地笑了起来。“也许吧——现在,就算你不想做婊子,又能做什么呢?”